11b米地里的私情握住说要道歉(第3/7 页)
边接连吐出汩汩潮
吹后的情液,他便捧了一手,好奇地抬到眼前观察。
“好像不是水,”薛存志两指沾了蜜液,一张一合,情液渐渐在他指腹间拉出细丝,“黏黏的。”
他的动作实在太色情,饶是柏洮自己没多少经验,也受不了他这样,匆匆忙忙把他的手往下按,“别……别看了!”
“为什么不能看?我就要看!”薛存志很固执。
柏洮拧不过他,慌不择言地让步,“你别在这里……我们回家,回家之后随你怎么做,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!”
然而薛存志撇了撇嘴,轻哼一声道,“我才不信呢,阿洮上次也是这样,说好回家陪我玩,结果一到家就进了屋,把我锁在外面。”
柏洮哪里能想到他这么记仇,但自己种下的苦果也只能自己咽。
乡下土地珍贵,苞米种得密,到了收获时,村人们各自也都隔得不远。刘家哥哥就站在十几丈外,田边横七竖八的也都是人。
柏洮害怕被人发现,尽力捂着嘴,可他渐渐发现这样不得行,总有淫语会从指缝间漏出去,便干脆将手指深深按进口中,让嘴巴张到最大,这样才能更有效地压抑住呻吟。
他的动作很快被薛存志发现了。
或许是觉得好玩,薛存志仿照着他,也将手指伸进他口中。然而薛存志没轻没重,一不留神便伸得太过,几乎要将手指塞进柏洮的喉咙里,直直抵住了脆弱喉腔深处的软肉。
田边,大家三三两两聚作一团,闲话家常。要是有人能抬起眼,稍稍拨开苞米丛,就能看到地垄中有两个交迭的身影,其中一人把持着另一人的上下两处,引得他两处齐齐吐水。
那天,就在光天化日的苞米地中,柏洮被薛存志弄射了好几次,最后不仅什么也射不出来,连站也站不住了,是薛存志把他背回去的。
回家路上,屡屡有人凑过来关心,柏洮都只是微微摇摇头,不敢说话。
他只要一张口,就会暴露自己被插得快哑掉的嗓子。
村人们也并不知道,在那松松散散披挂着的衣服底下,是如何一副快被玩坏的淫靡风光。
柏洮身子骨弱,在苞米地里没穿严实衣服,受了凉,回家以后便烧起来,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下地。
他生病时,薛存志一直老老实实的,不仅连着他的活一块儿干了,还端茶送水、煮饭打扫,十足的贴心解意。然而等到柏洮身子好了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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